大凉山长大的何正宪,自小就明白这一点。在他的记忆中,村子外的县城很大、很热闹,但也很遥远。“小的时候,让全家人都能吃饱饭,一直都是父母最操心的事情”,和没有尽头的群山一道,相当长一段时间,何正宪都被困在“看不见的围城”。
大凉山。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座高大耸立的山峰。事实上,大凉山的之所以被称作“大”,似乎更在于绵延千里的群山,让人看不清城市和乡村的方向,也看不见未来人生的走向。
大凉山长大的何正宪,自小就明白这一点。在他的记忆中,村子外的县城很大、很热闹,但也很遥远。“小的时候,让全家人都能吃饱饭,一直都是父母最操心的事情”,和没有尽头的群山一道,相当长一段时间,何正宪都被困在“看不见的围城”。
“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开着车,在宁南周边转个圈,挨个看看每家店的生意”,在何正宪看来,自己“已经提前进入了养老状态”。以前那个困于大凉山的少年,早已把自己的人生从受限的环境解放出来,用横跨大凉山的家电生意把人生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20岁出头的何政宪,在供销社上班时的照片)
下海:小镇第一家店,实现买车买房小目标
1994年,何正宪刚刚20岁,在宁南县乡镇供销社供职,负责种子、化肥等农资产品销售。4年后,单位改制,“下海潮”来临。虽然安稳的生活来之不易,当时已经成家的何正宪还是决定赌一把,开出了当地镇上第一家家电店。
“当时,我的店只有20多平,居民普遍没有什么消费能力”,让何正宪记忆犹新,“卖一个电饭锅只能挣10块钱”。两三年后,何正宪把店面扩大了,卖起了最时髦的VCD。10来年的辛苦耕耘没有白费,在这期间,他领先同龄人一大步,买了车和房。
(凉山州彝族当地的火把节民俗活动,何正宪摄)
在大山里长大,从物质匮乏的年月走来,何正宪比任何人都有向外生长的冲劲。2010年前后,在“究竟要不要把店开到县城的问题上”,一路走来的夫妻二人发生了冲突。“你现在有吃有穿,该有的都有了,就不要多想了”,显然,妻子更加看重当下安稳的生活。
抉择:重压下彷徨,还是打破铁笼子重新开始
日常生活中,平凡或者伟大的分野,往往存在于每一次选择中。
2011年,何正宪的店搬到了宁南县城,面积也变成了200平米。这一次,杂牌电器从他的门店隐退,各种品牌的大家电,让他再次站到了当地市场前列。在“顺利”背后,背后经历了多少难关,只有何正宪自己知晓,“带现金进货担心被偷、被假业务员欺骗都是家常便饭”。
(2011年,何正宪把镇子上的店开到了宁南县城)
欣欣向荣背后,冷暖自知。“单单就一款品牌冰箱,我的门店就分摊了60多万的任务,到货再去卖要么过时、要么折价”。除了“只见库存、不见利润”的压力,传统的门店管理方式也逐渐与时代脱节,在新旧转换的节骨眼上,何正宪决定再去看看“大山外的世界”。
2018年3月,踩着苏宁易购零售云县镇大开发的“行业风口”,何正宪成为了昆明大区第一个“吃螃蟹”的商户。在接下来的四年,以宁南县为起点,他在大凉山周边五县建立了自己的家电零售网络,提供周到的上门送装服务,覆盖大凉山周边超150万县镇消费者。
(昆明大区第一家零售云店即将开业)
先锋: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如今经营规模翻两番
大凉山纵横交错的山沟,漂浮山间的盘山公路,坡度超过80度的陡坡,教会何正宪:比弯路更难走的是直路,家电零售是一场持久战,默默无闻的过程,对何正宪来说便是“扎根”。
“有的顾客位置非常偏,有一个嬢嬢买了一台洗衣机,直线距离虽然只有140公里,我们上午8点送货出门,晚上10点才能回来”,何正宪打趣道,“大凉山有些路坡度很陡,开车也就10码的速度,直路往往被弯道更难走,但生意本来就不是挑肥拣瘦的事情”。
(何正宪经常走的漫漫送货路)
人生之境如登山,每向前一步都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近些年,大凉山也在国家的关注下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何正宪也在加快自己的布局速度。“零售云给我们提供的是一个选择性和自由度很高的平台,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的经营思路进行铺货和销售,我要做的只是复制和经营”,作为昆明大区第一位零售云商户,四年后的今天,何正宪的经营规模已经相较转型之前翻了两番。
(何正宪的第一家苏宁易购零售云店开业当天)
谈及经营思路,何正宪直言“生意的关键在于把根扎稳,有打持久战的心态,不要求门店短期内挣快钱,而是要让消费者当中把口碑做好”。“做生意就像爬山,你一步一个脚印,总能看到更高处的风景”,大凉山,此刻之于何正宪不再是“围城”,而是他眼中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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