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4》你所不了解的里昂

互联网 | 编辑: 2005-11-23 11:30:29 返回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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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操纵游戏中的人物重复做着砍砍杀杀或解谜破关等各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游戏人物可能有他们自己的思想,有他们自己想要说的想要表达的呢?作为一个游戏人物可能也有他们有苦难言的地方。让我们用另外一个角度了解一下PS2版生化4中里昂的思想吧。下文纯属恶搞。
         
  我的名字叫里昂,去年我27岁,按理说今年我应该28岁,但我今年还是27岁,很奇怪吧?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在不同的机种扮演着同样的角色,在不同的年份相同的时间做着同样的事情。

  1998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在那一年我至少做了几百万次相同的事情。这就是身为一个游戏人物的悲哀--经常重复做着经常做的事情,而每次都要忘记过去,假装自己第一次做这件事情。

    现在我又接到了拯救总统女儿的任务。为什么要说又?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执行这个任务了,但这又是我在安布雷拉倒台后执行的第一个任务。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安布雷拉是怎么跨台的,天晓得呢,也许以后我会知道的。

    我坐在一辆看起来不是很华丽的汽车里,任由它颠簸着行驶在崎岖的乡间小路上。一路上我望着车窗里自己的倒影,对自己的长相还是蛮喜欢的,就是头发看起来像几个月没洗的样子,这确实有点影响我的形象,希望下次我登场的时候,制作人能把我的头发弄好看点。

    驾驶舱里坐着两个西班牙的同行,他们一路上叽哩吧嗦的聊个不停,我随便和他们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车停了下来,那个满脸胡渣的同行说要帮助植物生长,给树木施肥,然后跑到路旁小解。这么不文明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做。回想起六年前在浣熊市警署经历的那段至今仍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即使我憋得膀胱快炸开了,也不会随地大小便,因为我是个讲文明讲卫生的人。当然,这和我在警署里找不到厕所也有一定关系。

    趁那家伙“施肥”的时间,我看了一下这位总统千金名叫艾什莉的资料,里面有一张照片,长得不是很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年仅20岁的她,竟然有这么发达的胸部,确实令我感到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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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行驶过一座破木桥后停了下来,同行告诉我,前面就是我要去的村庄,然后和我开了句冷笑话,我无心理会。和总部联系后,结束了这段不受操控,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剧情播片,是的,是播片。
 
    我自由了,我可以到处走,四处看。但同时我又不是自由的,因为我是受人操纵的。望着四周这片熟悉但又陌生的景象,和一年多前所见到的相比一切似乎一样,但是景色没有那么美了,光线变弱了,能见度下降了,难道是我视力开始出现问题了?天晓得呢。我只希望这次操纵我的人不是个菜鸟,让我顺利平安的再一次完成这个我都已经有点厌倦了的任务。好吧,我应该忘记过去的一切,尽量假装自己以前从没做过这件事情,这就是像我这种身为游戏人物的宿命。
 
    我开始动了,我拿着小刀虚砍了几下,我举起枪上下左右乱晃了一阵,我在原地小踏步转了几圈。我现在的行为看起来一定很傻,但是这种举动至少让我知道我的操纵者是第一次操纵我,虽然从这点上还不能证明他是不是个菜鸟。
 
    好了,我总算正常了一点。我来到一所开着门的木屋,里面有个老伯弯着腰正往壁炉里添柴火。我走上前去,掏出艾什莉的照片,“嘿,老头,打扰一下,你见过这照片上的女孩吗?”我之所以这么不客气是因为我知道等下他会对我做什么。哦,好吧,我应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看来这个老头对美女不怎么感冒,嘴里唠叨着不知道在骂什么鸟语。那SORRY了,您继续添柴火吧。我转身举走刚要走,忽听得背后风响,我这种经历无数大风大浪的优秀警员,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糟老头暗算成功呢?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临危而不乱,一个漂亮的侧身翻避过了那老头的偷袭,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一跃而起,顺便做了一个体操运动员的优美收尾动作。我定睛一看,那老头竟然拿着斧头向我逼来,我连忙掏出手枪,喝止他:“不许动。”但是那老头好像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仍然向我步步逼近。我又喝了一声:“我说不许动。”拜托啊老大爷,您多少也应该听得懂一点英语嘛。我用自己所知的各种语言,连中国的国语、广东话和闽南话都用上了,叫他不要动,别靠近我,不然我就开枪了,可是他仍然一点也不听话,对我手上的手枪视若不见。也难怪了,这种乡下地方,也许他们从没见过手枪吧,说不定我开枪他还会来个漂亮的“隔空取物”伸手接住子弹,然后摊开手掌,发现掌心中多了个洞。
 
   那老头渐渐逼近,我步步后退,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不要奇怪我懂得用这种语句来形容,别忘了我和艾达曾经共渡过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包括中国国语、广东话、闽南话,都是她教的。她怎么会懂?忘了她是美籍华人了吗?什么时候教我的?说来话长啊。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对老头说:“大爷,您能先停下来,等我向读者们解释完了再跟我动手吗?”对不起,那老头听不懂我的话,等我先把他解决了再跟你们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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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老头咄咄逼人,我收起手枪,前跨一步,右手一挥,打掉他的斧头,左手前探,抓住他的衣领,一招“石头碰鸡蛋”用头把他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紧接着侧身一招“铁山靠”把他撞飞出去,在他身子还没有撞到墙上的时候,我又使了一记我自创的漂亮的“美国无影脚”,“啊嗒嗒嗒嗒……”,总算了结了他的性命。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沉迷于中国的武侠小说,这些都只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

    现实跟幻想总是有差距的,我晃着手中的手枪,在他头发上面2公分的地方开了一枪,又在他左腿侧1公分外开了两枪。那老头又步步逼近,我只能祈祷我的操纵者枪法可以准一点。

    好,很不错!终于~~我被砍了。我左膀上“滋滋”地冒着血,这更加影响我开枪的精准度。在我开了第15枪的时候,总算打中了老头腰部之下,双腿之上的--屁股。至此,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我的操纵者是只菜鸟。

    我闭着眼睛稀哩糊涂的开了几枪之后,那老头总算躺在地上了。我拿着小刀在他屁股上戳了几下,可惜他屁股不会冒血。不管这些了,我寻着原路返回,但是原本打开着的铁门竟然被人锁上了,天晓得是谁来锁的。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屋外传来货车的引擎发动声,一阵杂响过后,听到了两位同行的惨叫声。

    不用看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况且现在的问题是,我应该怎么出去呢?我爬上楼梯,发现这边有个窗户,于是我撞破玻璃,从二楼飞身纵了下来。还好我拼命用手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几个村民手举镰刀铁耙等农具,虎视眈眈的向我这边奔过来。

    我承认撞破别人家的玻璃是不对地,但这不是你们要杀我的理由吧?

    中国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曾经说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好嘛,我打不过你们,我跑还不行吗?谁叫我现在身上还冒着血,子弹又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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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跌跌撞撞的跑进一间小木屋里,在这里收集到了一些子弹和一颗药草,还看到了我熟悉的打字机。于是我把刚才的事情记录了下来:X年X月X日X时X分,打破了某户人家的玻璃,后被无数村民追杀。总结:经此一事,我深刻的意识到,不可随意破坏他人物品。特此记录,以警后人。(小朋友们看到了吧,要爱惜公物,不要像里昂叔叔这样子喔。)

    记录完之后,没走多久就听到一只发情的狗在嗷嗷低吼着。无病呻吟,我最讨厌这种畜生了。但是等我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它被捕兽夹夹住了。打破别人玻璃,心中深感愧疚,那就做做善事,顺道救救这只小狗吧,反正也不吃什么亏。我回头看了看,见村民没有追上来,于是蹲下身子用力掰开了捕兽夹。这只可恶的狗,连3Q都不说一声就跑了,没人性啊。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尽量不与村民纠缠,躲过一处有红外线炸弹的树木,走过一段小木桥,前方有几个村民正嗷嗷乱叫着,一定是在骂我打破了人家玻璃就跑。骂就骂呗,反正我也听不懂。

    穿过一扇门后,我闻到了一股异臭,这时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望眼镜。用望眼镜观察发现前方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绑着一个穿警员制服的人。天呀!太可怕了,这个人一定也是打破了他们什么东西,被抓来这里吊着烤,看来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一间牛棚,一只很忠实老厚的牛,它身上有很多苍蝇蚊虫在叮咬着它,但是它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牛太老实了。老实的牛总是会被欺负的,我得帮帮它。于是我拿出小刀,在它屁股后扫了一下,嗯,屁股上的苍蝇飞跑了,不过牛头那边还有,我又走到牛头用刀扫了一下,苍蝇飞跑了一大半。嘿嘿,我想这只牛一定很感谢我,所以我又用刀扫了一下,想把剩下的都赶跑。结果……

    那头牛见我帮它把苍蝇赶跑,头上边喷着血,边“哞”地一声向我点头致谢。但是我靠它太近了,被它的头撞到胸口上,原本就流血不止的我,就这样被它撞死了。实在太没面子了,这么英俊神武的我,怎么可以死在一只牛头上呢?我慢慢的倒在了牛棚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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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被牛撞死了,当艾达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有什么感想?太损我的形象了,在我的操纵者从打字机里读取记录后,我又一次回到了有打字机的小木屋里,然后重复着刚刚才做过的事情。

    我又穿过了那扇门,我又偷偷摸摸的来到牛棚。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我恨这头牛,我不能让艾达知道我曾经让这头牛撞死过。

    我的操纵者也学乖了,我拿起手枪对准牛头,“砰砰”几声过后,这次倒在牛棚的终于不是我了。但是当我杀死这头牛的时候,麻烦却更大了。

    村民们听到了枪声,都齐刷刷的回过头用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我看出了他们想要对我说的话:“弄破了玻璃,还杀了我们一头牛。”

  我知道如果我跟他们解释说,我好心帮牛赶苍蝇,但是它竟然把我撞死,我是回来报仇的,他们肯定听不进去。所以我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想到这里,我慌乱的在村子里跑起来,一路上只听到村民的怒吼声,杂乱的脚步声和我粗重的喘气声,还有斧头镰刀从我耳旁呼啸而过的声音。当然,还有我左膀上“滋滋滋”的冒血声。

    我跑进了一间小屋,里面又有我熟悉的打字机,我百忙之中还是把这件事情给记录了下来。X年X月X日X时X分,我又杀死了村民的一头牛,我想村民们是铁定不会放过我了。现在情况危急,没有时间做总结,等空闲的时候再补上吧。里昂冒着生命危险喷着血在此记录。

    记录完后,我慌不择路的继续跑着,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外,一棵小树上挂着一条项链,我三步并成两步,快速跑过去,明明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为什么拿不下来呢?天晓得呢。没办法,只好举起枪把项链打下来。项链应声落在了粪池里,我伸出左手就往粪池里掏,掏了一会儿总算摸到了项链,我拿起项链藏进裤兜里。嗯,这条项链留着送给艾达,她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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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急速的脚步声容不得我考虑去哪里洗手的问题,当我转身想要离开时,迎面一把斧头飞了过来。

    暂停!

    我赶忙打开道具栏,吃了那瓶急救剂。“噗”的一声,我的胸口还是被斧头击中。还好我吃了急救剂啊,要不然就挂了。

    正当我暗自庆幸时,我听到了一种让我很心烦意乱的声音,那是一种轰鸣声,是电锯的轰鸣声。

    我看到了一个手里举着电锯,头上套着一个纸袋,只露出两只可怕的眼睛的村民正朝我这边逼近,而他旁边聚集着许多村民,个个恶狠狠的盯着我,成包围式的向我聚拢。

    跟他们拼了,我这样想。但是我得找个比较好防守的地方,我胡乱冲进了一间木屋,关上了门,把门边的柜子推出去堵在门上。然后跑到二楼想找个比较好的位置,准备迎接这场恶战。

    楼下传来了村民们急速的砸门声,而那种令人心烦的轰鸣仍不绝于耳。

    我从房间里的一个小窗口探头窥视外面的动静,天呀!不就砸了块玻璃和杀了头牛吗?shit,至于这么一大帮人来追杀我吗?我又仔细瞧了瞧,这村里是不是盛产多胞胎呀?咋这么多长得一样的人哩?

    当我考虑躲在衣柜里是否能不被发现的时候,“砰”的一声,村民们砸破了玻璃,正欲爬进屋来。好嘛,只许你们砸玻璃,就不许我砸玻璃啦?我举枪打中窗口那个村民的小腿上,村民跌出了窗外。我又跑回楼上,发现村民们架上木梯从窗口爬了上来。我迅速跑到窗口,伴随着村民“啊啊”的惨叫声,我把梯子推了下去。

    但是房间里已经有村民拿着斧头向我砍来,我急忙转身避开,心慌意乱之下,举枪一阵乱打。

    “噗砰”楼下的门被撞开了,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我身侧的窗户也被撞破了。

    包围我的村民越来越多,耳旁那种轰鸣声也越来越响。我左打右打上打下打,边吃药草边补充子弹,但是这些都阻止不了我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

    就在我补满血,打发了前面一个村民的时候,转身看到了一双在布袋上两个小孔里的可怕的眼神,我举枪正要打他的时候,耳旁巨大的轰鸣声震得我耳膜差点爆裂,紧接着感觉脖子一凉,鲜血从我的脖子上狂喷而出,我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身子慢慢倒了下去。当我眼前一片模糊,意识渐渐消失的时候,那如梦魇一般的轰鸣声仍然索绕在我的耳边……

    眼前一片黑暗,我静静的在光盘里等待着游戏玩家,等待他们打开电视打开主机读取记录重新操纵我。

    但是我仍然在光盘里面,我仍然是一堆数据。
    
                                              
    静静的躺在光盘里面无事可做是很无聊的,我开始和其它数据聊天。
    “我说电锯男,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吗?下次不要把我的头割下来好吗?”
    “我的任务就是锯你,我随便锯的,下次你不要把头凑上来。”
    “大家都是一堆数据,看在这点的份上,您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就靠这张脸吃饭呢。”
    “是啊,都是一堆数据,那凭啥你长得这么俊,我连脸都没有,就给我罩了个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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