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新闻网-成都商报讯
●关于自己
人们对我都是说三道四的。有人说我不善于同别人一道共事,说我只能在极端情况下生存。这是知识分子式的批评。还有一种是极粗俗的指责:他酗酒,一喝就思维不清。别人对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凡此种种。
出现这种令人气愤的事情的原因只有一个:可以推举任何人来取代叶利钦的位置。俄罗斯一直存在的社会与权力之间的巨大鸿沟消除了。俄罗斯人那种把人分成“我们”和“他们”的生活公式彻底不存在了。“我们”是指正常的、普通的、有喜怒哀乐的一般人。“他们”是指那些有权势的、富裕的人。在“我们”与“他们”之间隔着一堵高墙。这就是权力之墙。
●关于改革
我很喜欢给别人送礼。每当过新年的时候,这种神奇美妙的景色把阴森的寒冷都变得暖融融的,此时,我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些圣诞树、彩灯,还有礼花,全都大放异彩。我觉得,只有我们俄罗斯人才能体会到这种新年光彩美妙的景致,与那可怕的严寒、积雪、暴风雪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对新生活的永久期待,它又神秘地与我们对改革会越来越好的朴实信念连在一起,犹如从前俄罗斯人相信革命者、相信革命、相信光明的天堂很快就会到来一样的真诚。大家都被这种“革命的音乐”迷住了,就像孩子们过新年那样陶醉。
我认为,这种对奇迹的执著期盼有助于俄罗斯的改革。人们不是简单地忍耐,而是也相信,即相信“改革”这个词。
●关于“离开”
我迟早是要离开政治生活的。我要按规定的程序和宪法的规定,合法地离开。我确实想创造一个政治家正常地、文明地、平静地离开政治生活的先例。在俄罗斯,从来没有谁是自动放弃权力的。我力图弄清俄罗斯政权中的这一特殊现象。问题何在呢?大家都想往上爬,都想爬到最高点。高了还想再高。爬到了上面,地位倒是很高啊!从上面下来的路就没有了。
(节选自《总统笔记》)
来源:成都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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