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以前,当生化狂潮二刚出时,我记得兽颅是个无人问津的物品。芭比也只是许多生化玩家为了娱乐而拿来看看样子的小僵尸,从来没人注意过她背后的潜力,记得那时候和一个杭州的朋友在dust1上拿着兽颅乱甩,仍在脚底下,发现把自己炸得老高,于是在各种图里研究芭比是不是可
一年半以前,当生化狂潮二刚出时,我记得兽颅是个无人问津的物品。芭比也只是许多生化玩家为了娱乐而拿来看看样子的小僵尸,从来没人注意过她背后的潜力,记得那时候和一个杭州的朋友在dust1上拿着兽颅乱甩,仍在脚底下,发现把自己炸得老高,于是在各种图里研究芭比是不是可以跳的特别高。后来nuke*bydustitaly各种地图再也没有了人类的存身之所,这期间,我们每天用兽颅横行在所有的生化地图里,不是别人菜而是别人从来不知道芭比可以怎么到他们身边,被人骂开挂,被人T出去,被人询问怎么上来的,被人羡慕,被人不齿,那些日子的芭比给我带来的是很多的快乐和喜悦。
慢慢的更多的人买了兽颅,无数的人有了芭比,更多的神器出现在了生化战场里,可因为学习和考试的关系,远离了4个月csol之后的我再回来,却再也没见到一个像当初那样灵性的芭比,更多的人执着于用背刺去对着僵尸的背部划上一刀,却无法判定僵尸下次复活在什么位置,更多的兽颅往往扔在天上,却没有多少人知道背靠墙按着后退键,兽颅是没效果的。
被殴打时喜欢哇哇叫的芭比,抱着她的西瓜,不知道何时再有人能让她上蹿下跳在人类的阵营里,就像在milita的制高点一样,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的芭比,留下的是可爱又顽皮的笑声,还有人类的无助。
巅峰布拉格招走了我最后一个芭比的伙伴,我已经忘记上次用芭比是什么时候了,看着一个个在生化危机2里无助而迷茫的芭比,让我想起了当初兽颅飞管道的瞬间,人类惊慌失措的扫射,对一个芭比来说,是那么的虚无缥缈,而今却只有了奶*横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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