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
晚上回到家,我一时想不出好办法来处理此事,打人还是不打人我也不好定,毕竟我不是公司老板,万一打死人了我得负刑事责任的,再说现在还是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对方是诈骗,在法律上我是处于弱势的,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拔打了南方电视台的《今日一线》的报料热线,但对方听说是在武警医院就说等请示领导后再联系我,可至今都没有回音了。
23日上午刘老板准备了十多个专业打手,让我先把姓鲍的一伙人骗到我公司来洽谈,然后由他们的人出面把姓鲍的一伙打倒在地,再威胁他们退钱。但是我不想把我的办公室变成战场,一则我怕伤了办公室其它的同事,二则我怕万一打死人了,我是脱了不了干系的,三则就算这次我们打服这伙人,但是很可能我会从此给公司埋下一颗定时炸弹,这个团伙的其它成员肯定会来报复我们的。所以我不同意刘老板的方案,但是刘老板也不敢去武警医院打人。
看来我不能靠刘老板的力量来解决此事了,于是我调整了思路,下午与公司的刘经理再次去了医院,要求见医生单独咨询一下,鲍先生只好答应了,这次接待我们的是武警医院的孙小平副主任医生,他详细给我们介绍了伤者的病情,说手术方案有两种,一种费用三万多一点,另一种最少四万,从磁共振的片子上看,神经系统的受损明显不算严重,为什么会造成目前伤者双下肢均无知觉,我向孙主任提出了我的疑问,孙主任说也许是瞬间的压力使神经受到了压迫,还说了些更专业的术语, 我不太懂,但给我的感觉就是,伤者的双下肢没有知觉很可能是暂时性的,或者根本就是假装的,我要求孙主任进一步确认一下伤者是否真的双下肢失去知觉了,孙主任武警医院没有相关的设备检测,但南方医院有,做肌电图便可以查明实情。孙主任建议我去南方医院帮伤者做这个检查,但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我内心已经认定这伙人是诈骗,如果我再去南方医院帮伤者做检查,我还得花钱,还得支付目前已经欠下武警医院的几千元,我以后就算摆平了这伙人,付出的钱是很难再收得回来的,所以我不想再鉴定。我向孙主任提出来了第二个疑问:从X光片和磁共振片是否可以看来伤者的骨折是旧伤还是几天前的新伤,孙主任说他们看不出来。我于是又向孙主任问第三个问题:伤者这几天是否发生过全身浮肿的现象,且很严重的那种(因为鲍先行反复说过这个现象,但我几次到伤者床边时,确没有发现丝毫浮肿或浮肿刚退的迹象,我还特意用手捏过伤者的身体的几个部位)孙主任说没有,伤者从来没有出现过浮肿的现象。我问了孙主任最后一个问题:伤者的家属说如果我不交钱开刀的话,你们医生让他们把我公司的地址给你们,由你们武警来向我要住院费,是否真有医生说过此话?孙主任马上说绝对不可能,我们医生怎么会带军人去你们那要医药费呢。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这伙人的真面目,尽管躺在床上的伤者与一个月前诈骗刘老板的不是同一人,我也有足够的证据对方是诈骗了。我们告别孙主任出来时,鲍先生等四人都进了孙主任的办公室,我与同事刘经理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不见他们出来,我们就不辞职而别先回公司了。刚离开医院不远,鲍先生打电话来说为什么就走了,我们说情况基本搞清楚了,回去打电话请示老板如何处理,鲍先生说如果今天我们不赔钱私了,又不去医院医药费的话,他就会找很多老乡把伤者抬到我的办公室来,他们就不再管此事了,我们说人最好不要抬来,但是你们可以来我公司再洽谈,他们答应了说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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