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有这么一段
咦,还有这么一段?看来姚锦梓头脑也不差劲嘛!
我很是惊讶,当然表面上不能露声色,呵,这家伙失败之后只怕没少吃苦头啊,以张青莲的性格,怎会轻易放过他?
我脸一沉说:“啰嗦这么多做什么?我自有打算!”
两人无奈,又相觑了一面,那个朱纤细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的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蜘蛛的小钥匙,递给了我。
我接过钥匙,朝姚锦梓走过去,气氛突然压抑沉重,我的几个手下看来都很紧张,包括红凤也有点备战的意思。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手里的钥匙,不过没采取什么行动。嗯,好现象。
我拉他到椅子坐下,在靠近项圈处寻到钥匙的插孔,把钥匙插进去,轻轻一扭,“咔嗒”一声,锁开了。
在这一秒,这个屋里所有的生物都停顿了一下呼吸行为。
姚锦梓抓住椅子扶手的手微微用力。
我也有点紧张,先给他取下了手上的锁链,琵琶骨里穿的链子要抽出来就像动外科手术的感觉,我口干舌燥,双手也不禁有点发抖。但是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现在才让别人来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握住链子一端,低头,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手中迅速而用力地往外一拔,我知道越快越可以尽量减少他的痛苦......
链子拔出来了!
血涌了出来,很快濡湿了他的白色衣裳,我觉得头晕,连忙别过眼去。
姚锦梓轻轻推开我,站了起来,运指如风,点了伤口附近的几个穴道,止住血,取下脖子上的项圈。
他脱困站起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身高好像突然高了不少,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我心中充斥着矛盾的感觉,就好像把受伤的猛兽救治好后将其放归野外的动物工作者,既充满喜慰和成就感,又紧张不已,担心它回头反噬。
不过,在那一瞬间,我有一种隐约的直觉:这件事好像对我会有不大好的影响。
算了,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像我一贯的行事准则一样,看看在既有局面下我能做到哪一步吧!
姚锦梓俾睨地扫了我那些紧张的手下一眼,神态甚是傲慢。
“叫他们都出去,我要调息一下。”语声清冷。
我挥挥手:“你们先退下。”
“可是大人......”红凤抗声说。
肥瘦二人组也很抵触这个命令,只有小绿的大眼珠子滚来滚去地观察这个又观察那个。
“下去!”我语气放严厉了一点。
他们不情不愿地退下。
我回头时,他已经盘膝坐下调息,神色很安静,也没见有什么白烟白雾之类的东东冒出来。
今天早上起床以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实在有点不堪重负,现在正好稍微放松一下。这家伙的伤口看着还真触目惊心,我很想拿东西给他擦拭处理一下,但是还是不要,免得妨碍他运功来个走火入魔什么的,我又不是那种专门给男主角惹祸的幸福女主角,有人给她收拾烂摊子。
快速地自怜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做一套Office 15分钟瑜伽。张青莲这家伙的身体纵欲过度,虚得很,我要锻炼身体,努力自救才好。
做完动作,那家伙还在调息,我就用大摊尸式冥想一下吧,这是我喜欢的瑜伽内容之一,至少可以使我头脑空灵,思路清晰,身体得到充分休息,可惜以前工作太忙,不可能天天有时间做。
意念在身体内外各个器官运行一遍后,我睁开眼。饶是我现在心境空灵,也不禁吓了一跳:一张放大的脸近距离观察着我。
看到我睁眼,他退了回去,淡淡的好像很无谓地说:“你在做什么?”
“哦,那个呀,作瑜伽冥想。”我赶紧淡化处理,心里在庆幸他醒得是时候,没看到我一些比较傻的瑜伽动作。说不定会以为我抽风呢!
“哦。”他淡淡应了声,大概不懂吧。
“对了,你的伤,......"还没说完,手腕被他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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