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成了他们夫妻的玩偶

互联网 | 编辑: 曹佳 2006-12-07 17:38:00转载 一键看全文

时间停涩不动

  时间停涩不动,空气中只剩下我们热烈的心跳声。我甚至记不清是如何换上衣服,坐到车上的。

  一路上,我们的手紧握着,可当车停在我家楼下时,竺松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背着我说了几句话后,他面带难色,“家里有急事,我……”没等他说完,我压抑着欲望,故作洒脱地让他快回家,随即头也不回地跑到楼上。看着他的车子滑出社区大门,我不禁失落难当。我宁愿这失落感来源于身体的空虚。

  夏花正浓时,我去外地公干半个月。竺松得知我在家休息后,匆匆赶来。我兴奋地开门,忘记了自己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褛。累积的思念让我们不由忘情地热吻,衣服的吊带应景地滑落……也许他由不解风情到情欲的放纵变化太快,事后,他羞涩带着惶恐,我却在征服后有点失落。

  意外的亲密似乎并没彻底改变我们的关系,他依然有条不紊地翻版从前的过程,每每欲望被推向顶点,他习惯地退缩,好像那一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又好像,他在逃避我。

  强烈的失落感让我有点神经质,我自悲自怜地以为,与竺松身旁青春正浓的人相比,自己早已灰败不堪。

  我渴望他的眷顾,已经不是欲望上的期待,而是内心对青春对吸引力的证实,每当面对竺松,我便无法控制女人天性对衰老的恐惧。

  这一段情,我再也无法保持唯美,它掺杂了太多无力回天的因素。

  原来,我只是她的“假想敌”

  我奋力抗拒年龄的脚步,为争夺感情的停留而苦思冥想。

  这天,当竺松再次主动踏入我家,他一如既往的体贴,将我围在臂弯,趴在我耳际悄声地说,“我喜欢你,像个孩子似的娇弱。”他呼出的热气浅浅地润湿我的委屈。

  “你不喜欢以前的我吗?”我试探。

  “我喜欢百变的你,优雅的,骄傲的,性感的,风情的……”竺松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形容词,像一剂强心针,刹那间,我活力四射。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他的脸迅速变得尴尬,拍拍我的脸说,“帮我冲杯咖啡,我接个电话。”我不情愿地走进餐室,在咖啡壶里装上咖啡倒好水,他已快步到了阳台外。我注意到他刻意地压低声音。

  这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是否又会找个借口偷跑掉?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内隐蔽的位置。

  “是啊,我在她家,刚刚我还吻了她,那当然,她的吻功很厉害……”竺松的话让我不由一阵心惊,他到底在与谁通电话?别的情人?他怎么可能如此猖狂地谈论我?我朝阳台更近了一步。

  “你猜我们会发生什么?呵呵,那你说现在是不是很紧张啊!我得听到你态度诚恳的承认,才会考虑是不是要出轨……”出轨,我怔住了,多熟悉的一个名词,竺松在跟他妻子通电话!

  “好了,老婆别哭啊,我今天绝不会出轨。看你这么紧张,我还是会让她完完整整地成为你的‘假想敌’,不让她成为你真正的情敌。”

  透过纱质的窗帘,我隐约看到竺松脸上的谄笑,在他问妻子与他的“假想敌”的进度时,闲谈般的轻松自如。

  我悄悄地返回到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过往的一幕幕潮水般在我眼前涌现,我由震惊到愤怒。

  原来,我与尚蒙在鼓里的男人竟然是竺松夫妻的玩偶,欢喜与悲伤,欲望与折磨……所有的情绪都只是他们调剂婚姻的故事!多可笑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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