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蓉点了点头。
“嗯。”徐蓉点了点头。
“还是我给你一笔钱,你自己去发展吧。”我试探着。
“我陪你死。”徐蓉脸色有些苍白。
“你拿什么陪我?”我觉得有些好笑,讲义气也不是这样讲的,她倒是有些想和我殉情的意味,难道她对我还不死心。
“给我按摩一下。”我试探道。
徐蓉没有一丝犹豫,马上为我做头部按摩。
我闭目享受着,思量着对付苏洋的办法,真奇怪,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头竟然没有大起来,好象思路异常的敏捷,难道我天生是当阴谋家的料。
反锁了门,示意徐蓉给我敲背。徐蓉的手法很利落,轻重缓急,分寸掌握得很好。
我阴笑着,苏洋,你去死吧。
苏护苏伯伯,请您节哀顺变。
当然,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张董,是不是有办法了,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徐蓉的节奏缓了下来。
“没有,你手法很好,专业学过?”我问道。
徐蓉脸上一红:“以前没出来在家里跟小姐妹学的。”
“我出去一下,记住,客人会账时主动打五折,包括酒水饮料客房,但不要做宣传。”我恶狠狠地说着。
我知道我的决定是个错误,我应该多介绍客人到呼啸山庄的,客人多了,呼啸山庄陪本应该越多,服务水平应该下降的,但同样,苏洋一定会有补救措施。
特意赶到药厂看了看,我还是需要刘天的。
很不巧,刘天不在,打他手机,说是组建了一个律师团到外面讨债去了。
于兰整天都呆在实验室。见到她时,我有些心痛,她憔悴多了。
我反锁了门,手箍在了她小腹上。
“放开。”于兰命令道。
“怎么了?”我感觉与她生份了很多,手放了开来。
“我现在不需要激情,只要让我呆这里就行了。”于兰好象变了一个人。
“就跟它们作伴?”我指着那些小白鼠。
“它们比你可爱多了,我跟你真的是一个错误。”于兰淡淡说着。
“你后悔了。”我有些不悦。
“没有,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共同语言,我们是两类人。”于兰的话让我很伤心。
“明天是冬至,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了。”我又长大了一岁。
见于兰没有反应,我又道:“你爷爷那里你不去看看?”
“去,现在。”于兰脱下了白大褂,身体却是丰腴成熟了许多。
我开着车,两人一句话也没有,看来我们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可是我觉得我们有过共同语言的,是我变了还是于兰变了?肯定是于兰。
已近黄昏,青山陵园很热闹。
在于老坟前,于兰默默地献上了花,呆立着,如雕塑般,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起吃饭吧。”我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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