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牛第一次看见那头神情狰狞恐怖提着锤子的牛时,很没勇气的一头晕了过去;当他醒过来听见那头牛竟然对他说起了人话,再次可耻地晕了过去。俗话说得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等阿牛晕了两次又醒转过来时,他已经比较能接受这个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谈的事实了。
当阿牛第一次看见那头神情狰狞恐怖提着锤子的牛时,很没勇气的一头晕了过去;当他醒过来听见那头牛竟然对他说起了人话,再次可耻地晕了过去。俗话说得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等阿牛晕了两次又醒转过来时,他已经比较能接受这个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谈的事实了。
只听那个自称牛魔斗士的怪物道:“我本是玛法仙境的一员神将,受命下凡协调牛魔一族与人类的矛盾。现在功德圆满,即将回归复命。我在牛魔洞看见了你好多次,觉得你这小子为人还不错,也知道你一直想讨个老婆。我现在就帮你一个忙,让你脱离单身汉的行列。”
一直高唱“找个心爱的深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的阿牛闻言顿时满眼红心闪闪,若不是还忌惮牛魔斗士那骇人的外表,怕不早就学小狗扑上去拼命摇尾巴了,饶是如此,他也鼓足勇气凑了过去:“牛,牛,那个,牛大爷,我该怎么做?”
“我给你根绳子 ,你在五日后到什么什么地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就会娶到一个如花美眷了。”阿牛半信半疑的接过了那根细细的红绳,珍而重之的贴身藏好。
五日后。
阿牛早早就到了现场,按照那牛头的指点,作下一番布置后就躲到了一棵树上。谁都知道,等待是最磨人的,谁也不知道猎物什么时候会出现,不知道还需要等待多久才能收获成功。阿牛在不知不觉间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阿牛被一阵水花声吵醒,赶紧拨开树叶凝神觊去,果见前面池塘里有一个水当当的大美女正在沐浴,把个背向着阿牛。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解散了垂下,如一匹黝黑的上好绸缎,光可鉴人;凝脂小手握着青丝轻轻搓洗,黑白相衬,映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阿牛的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阿牛记起牛魔斗士的吩咐,悄无声息的滑下了树,向着池塘边的一堆衣物走去。
阿牛在衣物里翻得几下,就看见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他拎着那一点红正要光荣撤退,却被一声惊叫吓得打个趔趄:“你是何人?!快快放下我的东西!”
阿牛稳住身形,转头道:“我见此物可爱,且借去一赏,稍后自当返还,姑娘莫怪。”边说边把那一点红凑近鼻端嗅了一嗅,神情居然还极是陶醉。仔细一看,那一点红不是别物,正是姑娘家贴身的肚兜 。
见了阿牛的动作,水中姑娘的脸登时“唰”地比那一点红还红——那是自然的了,哪个大姑娘看见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如此轻薄还能保持镇静自若?她怒喝道:“色狼,不赶紧放下我的东西,当心被天打雷劈!”
阿牛正色道:“姑娘叫错了。小生名唤阿牛,你可以叫牛郎,但千万别叫错成了色郎。小生的姓氏乃祖辈所传,切莫随意更改。”
那姑娘脸都被气绿了,她右手结印一招,正欲召天雷劈下,阿牛却突然道:“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欺负妇孺人家非我辈豪杰所为。”果真丢下肚兜就走。
那姑娘戒备地看着阿牛一摇三晃地走进树林,赶紧游到岸边,抓起衣物就穿。几下穿戴完毕,她默念飞行诀,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却总是飞之不起—怎么回事?!
阿牛又笑嘻嘻的钻了出来:“好媳妇,这下你可跑不了了。”一根红线在他手上甩呀甩的,好不显眼。
姑娘又羞又气,正欲举手结印,却突然发现全身动弹不得,她骇然望下,正好见到自己浑身也缠满了阿牛手上的那种红线,此线不是别物,正是当日那牛头送给阿牛的红线,名唤“捆仙绳”,刚才阿牛在拾起肚兜时就悄悄将红线的一头系了上去,一见姑娘穿上了衣物,赶紧默念咒语,把那姑娘捆得个粽子似的。此绳既言能捆仙,那个姑娘纵有千般神通,一被此物捆中,焉有逃脱之理?
阿牛趁这机会,好好打量了那位姑娘。这一看可不得了,当下阿牛心头“砰砰”直跳,暗道:“好一个天生尤物,果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连吞了好几口唾液。
织女涨红脸:“狂徒,快放开我!”
阿牛回过神来,再也不答话,背起织女就跑,也不管织女在背上又怒又惊又怕。
…………
谁也不知道阿牛和织女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也不知道织女最终怎样和阿牛好上的;众人都只知道,织女嫁给了阿牛,并把玛法神殿里的女红技术传遍了玛法大陆。阿牛与织女如童话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玛法人民学会了用针线 自行缝制、织补衣物,从此玛法大陆上不再到处都是穿着千篇一律的“制服”,而是五彩的斑斓世界。
为了纪念织女无私传授缝纫技巧的功绩,也为了纪念阿牛将织女留在人间的功绩,人们将他们的故事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去。
注:新版本内具体道具以游戏内实际设置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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