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说“去吧”,我的心就开始痒痒,只是周五就去,我……
置身绿色(坝上行) [2]
到了将军炮子,就被马场的人拦下了,当地已经比较商业化,到处都是拉我们骑马的当地马民,还有女人们兜售各种野花编织的花环,我们在草原上走着,四处攒动着小田鼠,周围开满着各种野花;放眼望去,是纯粹的大自然,视野开阔,起伏的山坡美得柔软。将军炮子旁边有个小湖,碧波鳞鳞,云影荡漾,湖边是一排排被风吹底的不知名的紫红的草,一切风景都似水粉画,素雅清淡,不似真物。
下一个目标是盘龙峡谷,我们继续颠簸着往前,路两边立着用铁丝围着的白桦木桩,趴在车窗前,绿色的山坡在眼前漫无边际地延伸徘徊,天边飘着云絮,风吹着我的脸,悠然自得间,我稍稍懂得了席慕容的《出塞曲》,我了然为何有蒙古人开阔的胸襟和马背上的放歌,我忆起了悠扬的马头琴和豪放的蒙古舞……中餐在无边美景里吃得诗情画意,然后趴在人迹罕至的草地上美美睡了一觉,我们的幸福完美无缺。
到了盘龙峡谷,面前有间矮矮的茅草土坯房,看那架势有点“龙门客栈”的风格,右边是一排屋社,从平房的顶上跳下几个人,其中有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背带牛仔裤,批着一个黑地碎花的长丝巾,手上带着一双粗白棉纱手套,瘦小的脚下套着双大大的羊皮靴,卷边帽檐下是张略带风情与沧桑的脸,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爽朗泼辣,眼睛还有些灵动的东西四处飘散,身后的盘龙峡谷便显得更多了几分妩媚。原来她是个北京人,现在也算是这峡谷的老板娘,心里暗想这也算是盘龙峡谷的一道风景吧。经过和老板娘的商量,他们同意我们开进一辆车进去,我们五个就上了大熊的豁嘴大切,沿着山脚的小道,晃晃悠悠的驶入峡谷,峡谷并不太深,里面弯弯曲曲的盘着一条小溪,偶尔看见一群牛,懒懒的吃着草,心里期待着更漂亮的风光,以及满地的金莲花,终于到了一个小山脚,前面的路看来是不能再行车了,我们便决定下车步行过去,走在林阴中,踩着软软的草甸子,不远处便看见一家农社,几只狗开始狂吠,我们便算是到了峡谷的尽头,说起这盘龙峡谷,实在有点名不符实,小小的山谷,浅浅的溪水,盘虫谷还差不多。我们脱了鞋,趟过了小溪,西边阴暗的树下有嫩嫩的白蘑菇,很香,只是老板娘说的金莲花不如出门时候见到的漂亮,躺在深深的草丛中,仰望这蓝天白云,耳边是草原上风吹草动的天籁之音,觉得自己就象一条生活在这里的小虫子,悠懒而快活。
路色
由于还要赶回将军炮子拍日落,小憩了一会开始往回走了,路又开始盘旋,一个一个的山坡,每翻过一座山坡,你就能看见一幅新的画面,羊群,村落,小河,白桦树,满坑满谷流动着绿绿的颜色。心被一次次震撼。
大师们一直沉醉在不可抗拒的创作热情里,从天光大亮已经拍到日落西山,回去的路上,天色已酣,云霞漫天,白桦树、草地、湖水、大吉普还有我们,无不流光溢彩美丽非凡。我越来没有语言,《乐记·乐论》有“大乐与天地同和”我虔诚的心灵早已与大自然溶为一体了。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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