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流的缝隙,静静的注视他,‘真正爱你的男人在过马路时一定会牵着你的手的’,远远的看着他的脸,那一如昨晚缠绵爱恋的笑容,现在看来却如此遥远而模糊。现在我更爱床上的他。那么他呢,是否也然?
我爱吃葡萄,所以我就叫葡萄。我会扔很美的弧线,让葡萄粒百分百准确的落入我的口中,然后我的眼睛会笑出葡萄一样的眼泪。
谁也不认识谁,所以金子格外的放肆,而我,却爱上了这个会骂人的有点可恶的家伙。他就是这么霸道的一个家伙。 他笑起来像个坏蛋,其实不是,所以我总叫他“混子”,从不认识打到认识再打到陌生,一个轮回,却走得很累。
我以为我很洒脱,我以为我可以掌握,我以为我也可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只是我忘了,忘了我是动了感情。
也许爱情最美的时候就是萌芽的状态。一场追逐的游戏,我在骄傲中淘笑着,开心着,捉弄着,喜欢看他被捉弄后的一脸愤怒和咬牙切齿说:“咬死你!你别得色啊,等哪天烦了你,就像臭狗屎一样的对你!”我会笑倒,笑出眼泪,但我相信,会有那么天的。
爱一个人就是在她面前没有秘密。我一直这么认为,所以对于他把隐私的Q密码告诉我那天起,我就把他装进了心里。可是爱情是一场两个人的游戏,三个人就是一场伤害。一如他介意我一样的我也介意了他的过去。
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就意味着把一生都交付给了这个男人。所以我不能,不可以伤害一个愿意为他生BABY的女人。
“给我生一个BABY吧!”他看着我说。我知道那个勇敢的女人不是我。这是个暧昧的季节,连温差都是如此的缠绵,爱情是否也然?
脸上贴着三个洞的面膜巾,感觉自己像个幽灵,在这凌晨醒来,上网,再泡一杯很浓的咖啡,索性失眠到底。有人说爱情的生命是三个月,摆着手指算了一下,和他的爱情正好三个月,正终寿寝了。
他左躲右闪的灵活的穿到了马路对面,在回眸的瞬间,已是车车流如潮,他在那边,我在这边。
透过车流的缝隙,静静的注视他,‘真正爱你的男人在过马路时一定会牵着你的手的’,远远的看着他的脸,那一如昨晚缠绵爱恋的笑容,现在看来却如此遥远而模糊。现在我更爱床上的他。那么他呢,是否也然?
竟然心痛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只因为这里有他,曾以为我的陪伴会带给金子灿若朝阳的幸福。600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可是现在发现当我夸越了这600里的距离,我们并不没有因此而更靠近,心似乎越加遥远了。
我是不会喝酒的,是个曾喝了红酒就会迎风倒地的家伙,伤了心的醉,更浓更深更迷离些,我不会让他知道或是看出来我的心酸和难过。爱不是强求和索求的。明天,我将离去。
“你醉了。”他抱着,温柔的吻下去,一直吻到酥软迷离,彼此疯狂的征服着,深深的渴求着,让这份默契的感觉刻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爱到不计索取,爱到不舍责备:“葡萄,我爱你。”他突然的说。我一直在笑,醉眼朦胧的笑着,他很少说爱,我想,也许他也醉了吧。征服男人心的东西,永远与身体无关。
在凌晨,在他的睡梦中,我离开了。
这个城市,在凌晨陷入一片混乱入潮湿中,连夜的暴雨让这个城市的交通陷入半瘫状态。好久才打到的士,我幸福的被的姐载着满世界转开了,我想哭了。真有种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感觉。我没有目标,也找不到路标。我开始畏惧周遭的未知,懦弱得不敢迈步。
车还是给淹了,付了车费,走在雨里,反复的告诫,反复的重温.我想我有很好的记忆力,记录着我生命中的点点滴滴。因此我想,我是忘不了这一切的,直到我能忘记的那一天为止。
四周全是水,车,人,在噪乱的人群感到越发的孤独和茫然,有种被扔掉的感觉,飞驰而过的大车肆无忌惮的狂飙,浅湿了我,一身的泥水,一脸的泪水,坐在路边,狠狠的哭了,我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从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就决定放弃了,我宁肯把自己丢了,也不会再找他的。我觉得他既然能放心我一个人走,就没有再给他打电话的必要了。还未曾拥有,便开始习惯没有你。如果,当然只是如果,我的世界里不曾有过你,我的心现在又会在哪里?
终于,回到了家。天很黑,来接站的,是那个我认为呆若木鸡的男友,和我下棋,允许我悔棋和懒棋的呆子。 看到一身泥垢的我,他竟心痛的眼圈发红了,握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一直的挫,直到把冰冷的手挫到发热。泪如雨下。曾无数次的无视这个人的存在,像脚底的泥巴,甩的时候都不会心痛一点点,在他的面前无数次的张扬着任性和跋扈,可就是这个人在我失踪的这几天,疯了一样在寻找,在冷风四起的站台紧紧的抱住我:“别在乱跑了,求你了。”我哭得更凶,因为看到他落泪了。
回到家,开了机,把自己扔进了浴缸中,沉浸于水里,只到不能呼吸。手机响起,是金子的。看着那个曾已铬入记忆的号码,一直看着它在呼叫着,呼叫着,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很担心你,我知道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很难过,我错了。”他来信息说。“你没有错,是我的错,我错了。”然后关机,睡觉。只是,我在流泪,却没有哭。因为我只是感冒了,所以流泪。我没有哭,只是流泪了。如此而已。爱已飞的很远,随季节已变迁,对那曾爱过的容颜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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