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浓郁的惠兰—读诗集《飘香的毒药》

互联网 | 编辑: 吴杰平 2007-12-25 13:43:00转载-投稿

意外看到这本诗集:《飘香的毒药》,作者叫惠兰。看到作者名字的时候,想起原产于我国中南部的夏兰,叶姿挺拔,花香浓郁,有个别名,就是叫惠兰。觉得挺有意思,就翻开来读,结果,发现这个惠兰竟是我多年前四川的一位作者。这么些年,只知道她去了美国,却万万没有想到她还在坚持写作。她出国前的几年,曾接着出过几本书,其中也有诗集,但后来便再也没有读过她的作品。

惠兰回国“重返江湖”,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找到联系方式,打电话给她说这种惊奇,惠兰平谈地告诉我,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写作,从未停过,只是由于太忙没顾得上在国内发表。于是,我坐下来慢慢细读这书,从头到尾地读着读着,心底的“一滩鸥鹭”便被欢喜地惊起。

“你看我的时候/温暖的阳光就盖在我的身上/不知不觉/我就在你眼里美丽起来/变成你想要的模样/而你的眼睛/比秋天的野水更加诱人/除了快乐地死去/我不想别的……你爱我的时候/天堂的光环就绕着我的皮肤/不知不觉/我就变成了一朵玫瑰/只想为你开放/而你的心跳/比教堂的钟声更加动听/除了你,我不想别的。”

读完这些句子,我十分激动,并立即想起了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真想马上就把这些句子背下来,然后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诵读或细品。

即使仅仅凭借上面我列的句子,就可以断定惠兰以及她的诗,都是让人充满向往的。或许里面有忧伤,可是没有绝望。或许里面有痛苦,可是没有死亡。可能有个别的字句出现了这样的字眼,但是请别介意,纯粹的点缀而已。总之,读惠兰的诗歌,是让人振奋的过程。

那时我和惠兰算是同行,她是新闻工作者,我是杂志的编辑。我在九十年代初一次张家界的笔会上,第一次见到她。与惠兰认识之前,我发过她一些诗歌和散文,也通过好几次信。当时,从她的文风和笔调看,我一直以为她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作家。记得当时还发过她一篇短小说,写的是“我”的初恋情人在越战中死去的故事,笔调极尽唯美浪漫,但最后那个大兵的死却把整个轻松唯美的文风变成了悲凉的伤情。那种伤情如战争本身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虽是职业编辑,但读过那小说之后,就认定那是她的亲身经历。可是,在张家界笔会上见到的惠兰,竟是个年轻帅气活泼可爱的女子,惊得我说不出话。我问她小说的事,她笑着说,“对越战争时我才是个小孩儿,怎么可能谈恋爱呢,那只是小说呀。”我又问她那为什么她的散文或诗歌看起来也是很大的人写的,她说人在写作时,有时的心理体验是会比实际年龄大很多的。

话说远了。还是回到诗歌吧。我喜欢惠兰的灵气和才气。从八十年代中末期,我开始发惠兰的作品。当年四川经常为我投稿且文学功底很好的人,除了惠兰之外还有十多二十个。可是,多年之后,我这个老编辑看到的事实却是:惠兰是这些人当中唯一坚持自己、追求理想、在任何状态下都不放弃写作的人。她多年坚持不懈写作的这一事实,让我深深感动。惠兰走的路,是一条自己从小就热爱而且完全顺着自己心意的路;惠兰认准一条路之后,就从不改变自己的方向;而且,惠兰的写作,更多的是对社会精神文明的贡献。这样的价值,是用再多金钱、物质或地位也换不来的。

我想说:这本诗集,并不是惠兰的起点,自然也不会是惠兰的终点或结论。在时下中国物欲的繁华和浮燥的世风之下,惠兰继续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抛开利益专心为自己热爱的事业而忘我地工作着。惠兰的文字越写越美,越写越有骨质和棱角;惠兰的人,也越活越单纯,越活越本色。诗言情,诗言志,诗言人。惠兰给我的感觉是“不烦不燥,不喜不悲,不随波逐流,”其实,这样的执着和人格力量,已不仅仅在于诗歌本身了。

那株叫惠兰的花儿,是装在盆里养在室内的;而这个叫惠兰的诗人,是历经时间沧桑却焕发着熠熠青春的。“她的诗,已不仅仅是诗,而是一种精神。”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高的赞美。

惠兰美国生活诗集《飘香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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