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正是我要说的。”
“ 这正是我要说的。”
“ 却不是我想听的。”
“ 切丽,我们家所发生的一切就是极好的写照。如果我是正确的,可想而知,两个人上了天堂,两个人留在了人间。”
“ 你认为我是罪人吗?”
“ 切丽,听着。不管你是不是罪人,反正我自己是罪人。如果我是对的,那我们一定缺点什么。我一直自称基督徒,因为我是在基督教的环境中长大的。”
“ 你现在不是基督徒吗?”
“ 切丽,我认为基督徒都上天堂了。”
“ 那么我也不是基督徒了?”
“ 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现在惟一的亲人。我爱你胜过一切。如果基督徒都走了,我认为留下的就不是基督徒。”
“ 你指的是某种超级基督徒?”
“ 真正的基督徒。很明显,他们得到了上帝的认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 爸爸,上帝是什么? 病态的、有虐待癖的独裁者?”
“小心点,亲爱的。你认为我错了。如果我是对的又怎么样呢?”
“上帝是可恶的、可憎的、可鄙的。谁想和这样的上帝上天堂?”
“ 如果天堂是你妈妈和雷米所在的地方,便也是我想去的地方。”
“ 我也想和他们在一起,爸爸! 告诉我,这一切如何与仁慈的上帝之说相吻合。我在教堂听厌了上帝有多么仁爱,他从未回应过我的祈祷,我从未感受到他认识我或关心我。现在你说我被留下来了是因为我没有资格上天堂? 你最好希望自己是错的。”
“ 如果我是错的,那么谁是对的,切丽? 你妈妈和弟弟现在在哪儿?”
“ 你接受这种天堂之说,是因为它可以使你感觉好些,却使我感觉更糟。我不相信,甚至不想考虑它。”
雷福德放弃了这个话题,去看电视。固定的电视节目恢复了,他观看连续的新闻报道。最近新闻中提到的罗马尼亚新任总统卡帕斯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卡帕斯亚将于周六抵达纽约拉瓜迪亚机场,周一上午在联合国发表演说之前先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
拉瓜迪亚机场是开放的。雷福德给奥黑尔的泛大陆航空公司打电话。“ 很高兴你打来电话,”一位主管说,“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你想周一飞往亚特兰大并于当天返回吗?”
“ 驾驶……”
“ 波音747 。”
“ 听起来很不错。航班上还有空位吗?”
“ 给谁?”
“ 一位家人。”
“ 让我查一下。”雷福德听到键盘敲击声。“ 顺便提一下,一名机组成员要求加入你的下次飞行。她想要你今晚飞洛根-肯尼迪机场航线。”
“ 谁? 哈蒂·德拉姆吗?”
“ 让我想一想,是的。”
“ 她飞波士顿和纽约吗?”
“ 嗯。”
“ 这一问题尚有讨论余地,对吧?”
“ 我猜是这样。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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