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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问“话吧”店主:“明明只打了六七分钟,怎么计时器显示的都快10分钟了?”店主答:“打电话的人聊起来都没觉时间长,聊着聊着就长了呗,呵呵。”
笔者问:“可我自己计的时间只有6分49秒呀,你的计时器怎么多了3分多钟?”店主笑而不答。
“你们的计时器有问题吧?”店主不作声,但脸色有些难看。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声,随后许多“话吧”店主们纷纷动作麻利地把自家门前的“1.5角/分钟”牌子抱进屋子。过了一会汽车走了,他们又把“1.5角/分钟”的牌子摆了出去。
笔者问:“为什么收广告牌子?”
店主答:“城管来了。他们不让在外面立‘东西’,要不就会被没收。”
随后,笔者又在这条小街的其它几家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发现,没一家“话吧”的计时器是准的,都“走得快”。
几天前,笔者又来到位于海淀区的二里庄。这里因为附近有北京农业大学,到“话吧”打电话的大学生也就比较多。笔者看到,几家“话吧”门前摆着“长途1.5角/分钟”的牌子,有的甚至为“1角/分钟”。
笔者走进一家“每分钟1.5角”的“话吧”,结果发现,这里的电话计时器被调成了每分钟50秒。笔者以“也想开个话吧”的名义,与这家店主聊了一会儿。
“开话吧需要准备什么?”
“有台能上网的电脑,再有几部电话就行了。”
“一般都是什么人来打电话?”
“大多是学生,好多都是情侣,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电话计时器自己可以随便调吗?”
“可以啊,把1分钟调成45或50秒就行了。不能调得太多,要不人家就看出来了。你看见对面那家了吗,他们调过每分钟35秒,真敢黑,结果学生找上门来了。”
“需要营业执照吗?”
“我们反正没有,对面那几家也都没有,谁查呀。”
“不降话费也不少计时行吗?”
“那就没人来了,打电话的人就冲你这里便宜才来。”
“打电话的人一天能有多少?”
“这个我也没计算过,白天人不太多,不过一到晚上这就都满了,大多是学生聊天。”
“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你看我们这有8台电话,除去房租、水电费这些,能挣五六千块吧。”日前,笔者拨打了网通、铁通的客户服务热线,他们均称收费是按国家IP长途电话0.3元/分钟的价格标准执行的,而且会严控计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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