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y Baseman是一位非常高产的艺术家,作品被人们高度认可。他创造了很多充满趣味和想象力的场景,并通过对其中人物体态的着重塑造表现人物的特殊性格。他曾经创作过一系列的卡通作品,获得过艾美奖,并且制作了很多棋类游戏,插画也发表在国家最棒的期刊上。最后通过多方面的联系,终于在大型的美术馆里举办了展览。
最近,Gary Baseman 在Billy Shire美术馆中展出了他最新的作品。开幕式上,挤满了他的爱好者,艺术界名人以及好莱坞名人。通过这次展览使我们能更多的了解他,Gary也希望这次展览是一个新的起点。
PC:您能为我们介绍一下您这次在 Billy Shire Gallery的展览吗? GB:我在这次For the Love of Toby 的展览中大约展示了70多幅插画、图片和实物作品,可以说是颠覆了以往玩具文化的套路,我希望Toby可以成为每个人的好朋友,成为你的影子,镜子,玩具,密友。他知道如何轻松地系上你的纽扣,知道你内心深处的秘密,虽然有时候他可能是一个麻烦制造者,但是他爱你,真心爱你。
我将Toby塑造成一个毛绒玩具形象,希望它十分柔软令人想抱着入睡。不过它不只是一个让人想拥抱的毛绒玩具,还是一件看上去柔软并且充满艺术感的作品,数量限制在200以内,高度不超过16英寸。我希望当你拥抱6只手臂的Toby时,如同是在拥抱自己最亲密的朋友。
帆布上的绘画作品展示了Toby、小女孩(Toby的主人)和它亲密伙伴之间的故事,他们像是出现在我们的梦里。一系列关于浮游生物的作品,是说将Toby带去过去超现实主义的世界里,在其中我用了女孩的旧日历、玫瑰碗、旧杂志。我还创作了一系列关于大自然和冒险的故事来展示Toby。
我希望自己能在Vinyl运动中取得胜利并将其界线向艺术领域推进,也希望Toby能打动你。
PC:作为艾美奖的获得者,你如何在洛杉矶通俗文化和超现实主义之中找到自己?还有,你怎样看待自己的作品?是作为当代艺术的一个亮点还是作为被普遍认同和赞赏的通俗文化? GB:我觉得通俗、超现实主义这样的名词太过局限。通俗创作者对于我来说可以使我进一步了解流行文化,了解我们这一代人如何用通俗流行的语言表达自己。
我觉得以南加利福尼亚为中心的艺术运动令人十分激动,它成为一个使我们深入了解绘画、装置、电影、vinyl以及消费产品的载体。 我热衷于创造一系列生动的作品,不管他们是被人们赞同或是批评。我喜欢和有才能的人合作工作。但是我也意识到和大型娱乐集团合作的局限性。我现在的目标是成立一个真正的艺术公司,通过创作和合作生产出一些能诉说这个时代,不单纯是为市场而生的艺术作品。
PC:我知道你创作的每一个角色都有他们自己背后的故事,你认为他们的故事对于你的读者来说重要吗?作为这些人物的创作者你认为读者是更关注这些人物的故事还是你作品本身的艺术性?
GB:我喜欢塑造各种角色,不过我认为我在这其中只是一个视觉创造者,全心地投到创作,使这些生动有力的人物能一下抓住读者眼球,震撼他们心脏和头脑,并带给他们深入的思考。
我喜欢自己创作的人物被制作成实物第一时间展现给大家。我的第一件作品是为索尼公司创作的Dunces,他们受到普遍喜爱并被制作成12英寸尺大小并装在漂亮的锥形盒里。在今年秋天,Hotchachacha也将和大家见面,它是一个通过盗取天使光环来毁灭天使的魔鬼。
实际上,我创作的部分人物目前还只是一个形象,并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背景,比如说Dumb Luck Rabbit,还有Dunce系列里的Re-Tardy,当然,我在不断为他们创造出故事来,使他们更加生动。
PC:你的艺术创作得到很多艺术家的敬仰,令他人可望而不可即。你怎么看待自己作品给别人带来的灵感和影响,尤其是对一些比较年轻的艺术家? GB:我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初学者。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个商业插画师。但是现在,我认为我应当重新塑造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插画世界太狭窄,事实上,任何一种媒介对于我来说也都是种限制。相反,我从来自拉丁美洲的年轻艺术家身上获得了无穷的灵感。每天都有许多新画廊在那里诞生。
PC:在拉丁美洲工作的那段时间,你最喜欢的艺术家是谁?
GB:在加州南部的那段艺术时光令人非常激动和难忘。我喜欢我所有的朋友们,比如说Mark Ryden, Tim Biskup, Camille Rose Garcia和Clayton pos一家。当然,我也非常喜欢Marc的el Dzama, Nara, Kaws 还有你。视觉中国专稿,未经书面授权,不得擅自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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