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歌戏台说戏
陈凯歌戏台说戏
BAZAAR:电影的后期制作进行到哪一步了?
陈凯歌:正在做后期剪辑,长了一天工作12个小时,短则五六个小时,除了剪片,也还有其他工作安排。电影杀青后,我有一个月没有开始剪辑,目的是为了放一放,摆脱电影拍摄状态,回头再看时有另外的感觉。上映决定权在中国电影集团,我听他们讲大约在年底。
BAZAAR:电影的基本事实是以什么为蓝本?
陈凯歌:这感觉好像在找人,四处打听,给我们指路的人有可能对,也有可能错,要找到他,还得靠自己,这也是创作的乐趣所在。我跟其他主创一起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资料研究工作,包括已有的传记与自述,编剧严歌苓老师总共写了7稿,其间不断调整变化。我们一起来找寻这样一个人,但也仅是一家之言,不能代表所有人的看法。
BAZAAR:能讲一下你对传记电影的基本理念吗?
陈凯歌:我不能,我也不想去定义什么是传记电影。我想在历史上有些例子,都不是本国导演去拍了外国的历史人物。传记电影要求创作者与传记主人公本人,有很猛烈的心灵撞击,激动了观看电影的观众,这个就是我们的主旨所在。我不可能以一种完全默然、客观的态度,对传记主人公做描绘,还是会把自己的寄托、甚至一定程度的认同都放到电影里去。这不是个编年史电影,不是《攻克柏林》,不是以某一人物和历史事件为线索展开的编年史叙述。我只截取了他生活中的片段,大约只有三件事:死别、生离和聚散,通过电影想表达的,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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