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见到陈之远,心就忽然动了一下。那是在同学梅梅公司的酒会上,喧哗一下子隐去,派对中心出现了一位长者,直到今天,我还清楚地记得他领带的颜色,西服的笔挺,谈吐的儒雅。我问梅梅那是谁,她笑着说,“我们公司的陈总,风度翩翩吧?”我忘记了回答她,只是目不转
那场婚姻身心俱伤
当我第一次见到陈之远,心就忽然动了一下。那是在同学梅梅公司的酒会上,喧哗一下子隐去,派对中心出现了一位长者,直到今天,我还清楚地记得他领带的颜色,西服的笔挺,谈吐的儒雅。我问梅梅那是谁,她笑着说,“我们公司的陈总,风度翩翩吧?”我忘记了回答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款款走来,和梅梅打招呼,把手伸向我,“你好,叶小姐,很高兴认识你。”从他的面容和声音上我能判断出来,他至少比我大40岁。
我一向只对成熟的男人感兴趣,对那些毛头小伙子,我连正眼都不想瞧,这也许是因为我特殊的家庭背景造成。读小学时,我才知道,一向疼我的妈妈居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哭着对爸爸发脾气,“你还我亲妈妈!”一向坚强的父亲也流了泪,原来,在我出生后的三天,我的亲生母亲就因为生产感染去世了……
继母对我视如己出,这些年来她对我无私的爱,让我没有任何亲情上的质疑。十岁那年,家里多添了和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弟弟很可爱,让家里多了快乐,可是好景不长,小学的一个暑假,弟弟游泳溺水夭折……继母抱着我哭,她说再也不要孩子了,她只疼我一个。
我被那么多的爱宠着,觉得幸福又感激。我喜欢和父亲聊天,依恋他,欣赏父亲的成熟和大度,也因此欣赏一切中年男人的儒雅气质。
五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动听,“不记得我了?那晚我们还见过。”我想起来了,是陈之远。莫名的,我觉得开心,所以当他约我时,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流淌着音乐的咖啡厅里,陈之远目光温柔。他告诉我,他几乎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大学生,辗转过很多城市,做工程师、设计总监、负责外贸工作、出过国,现在在武汉公司负责项目……我欣赏他的人生经历和处世态度,忽然间有些恍惚,分不清那是爱慕,或者是敬仰。“你呢?小芸?”他温和地问。
我点燃了一支烟,只是笑笑。我是有过去的女人。
那场婚姻身心俱伤
大一那年,我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了宁非,我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他却是外面的小混混。
宁非后来约我,我理都不理他。“我知道,你们大学生是瞧不起我这样的人的。”他一脸坏笑。那年,他刚30岁,虽然没有文凭,但是做事稳重,讲义气,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宁非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想做的事情绝对不放弃,包括追求我,那种追求攻势简直算得上是死缠滥打。女孩子,尤其是我这样有些叛逆,又被宠坏的女孩子,对“有点坏”的男人是没有防御能力的。
渐渐地,我被宁非的独特气质吸引,和他谈起了恋爱,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敢告诉父母,他们肯定不同意。可我坚定地爱他,和他约好,我一毕业就结婚,我是那种为了感情可以不顾一切的女孩。
后来,我带他回家,爸一看他就摇头,我说,你别反对,反对也是他,反正他就是我以后的老公了。
爸爸疼我,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拿钱出来给我们结婚了,那年,我刚满21岁。
我也对宁非说,你总不能混一辈子,我要我爸拿资金出来,你自己开公司。宁非到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些年,很有办事能力,四年后,他的装修公司做得很红火,从爸爸那里借的钱如数归还,并且开始盈利---我们的生活似乎刚要展开幸福的画卷,可是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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