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新旧交替的北京符号[图]

互联网 | 编辑: 2007-10-23 10:30:00转载 一键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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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建筑师的瓷瓶酸奶

  脚踏新款“蜂窝状”耐克,牛仔裤,淡紫色T-恤衫,小胡子,不修边幅。他就是马岩松,北京人,1975年生人。早在2002年耶鲁大学建筑学院读研期间,他以世贸新设计方案“浮游之岛”震惊建筑界。不久前,他刚刚在国际建筑设计大赛中以“玛丽莲·梦露”性感设计大厦赢得加拿大西沙加市超高地标建筑设计权。言谈之下,他的率直、平易、生气勃勃的创造力表明他骨子里仍旧是一个北京“爷们儿”。

  马岩松站在板桥胡同里头的一个丁字路口,口叼蜂蜜瓷瓶酸奶,怀抱两三个。瓷瓶酸奶是他的最爱。

  “小时候拔牙,医生跟我说,别的不能吃,只有喝酸奶——从那个时候,我就好上了瓷瓶酸奶。”马岩松在自己的有关瓷瓶酸奶的日记中这样写到。

  相信小时候生活过北京的人一定会记得这蜂蜜瓷瓶酸奶,还有北冰洋汽水、小碗冰淇淋、小豆冰棍、双棒奶油雪糕,等等。它是个人成长在北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现在也还有,在街边的冷饮店里往往一溜排出来,1块5一瓶,再留押金5毛,瓷瓶就可以带走。

  不仅如此,马岩松还把这酸奶吃到了美国,吃完之后,瓶子就放在桌子上——居然会被人问道:这是你新的设计作品么?

  马岩松小时候的生活可谓辗转北京几个核心城区,先是跟着奶奶上东城,后来转到西城、海淀。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建筑学院后,他辗转纽约、伦敦等国际大都市,又回到了北京开办他的mad建筑事务所。此事务所是他在美国时候所注册。Mad in China 与made in China 只有一字之差。

  于是,他就这样又回到了北京。

  “对我来说,北京最直接的印象就是墙——北京特有的红色宫墙、砖墙、抹着灰泥的胡同里的灰墙……其实,墙更多地是与统治、控制、分割这些概念联系在一起的,而我做的建筑则是水平的、曲线的,模糊所有空间的,与此对应的则是平等的,自由的,发挥主观性的。”他的话使我想起了平克的《墙》那首歌,也许对墙的粉碎也该属于特定时期的特定中国符号。

  “除了那些可见的墙,还有隐形的墙,比如宽阔的大马路,你从此到彼,从一块草地到另外一块草地,中间有无数障碍,它其实是很‘非人性’的。”

  他最近的设计作品北京密云红螺湖边的红螺会所就呈现出一种流动的意向。一座桥通过一片水域,酒吧等不同功能的建筑坐落在桥上,水下有一个平面,还有一个游泳池,从水到建筑,宛如一个自然生长的过程,而只需要一个屋顶便把所有曲面联系在了一起,人在其中,不自觉地就会转换到其他空间。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你的设计理念,那会是什么?

  “给人一个更自由的环境。”马岩松肯定地说。“生活北京这样在一个有历史的城市里,我尊重历史,但我有我的生活,要有我的东西在里面。”

  如果发挥想象力,你来设计一处公共建筑会是什么?马岩松说,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老城区。现在的情况是大拆到不敢拆,到变成一座死城,城内的条件并没有改善,他希望能够有机会运运自己的设计理念来规划一个老城区。

  他说,我正在攒钱,要做一个四合院样本出来,它将是在空间是与老城区比较协调的,但伦理与逻辑上会有与以往不同的新东西。

  马岩松所站的身后是修葺一新的胡同深宅大院,朱红色大门,灰墙、灰瓦,飞檐高高翘起,一户甚至在门洞尖顶上安了一个明晃晃的不锈钢大珠子。在他的身旁,不时有溜狗的,磨剪子戗菜刀的、背双肩背书包骑自行车放学的小学生,攥着一把羊肉串的小孩边走边吃,一对银发老夫妇踱着步子走过……一派众生相。他这样站上一天,每时每刻的身后的布景就都在变化,都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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