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新旧交替的北京符号[图]

互联网 | 编辑: 2007-10-23 10:30:00转载 一键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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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金生 与故宫的五代因缘

  温厚而不失机敏,家传与时光的历练使梁金生成为故宫博物院的“大管家”,150多万件文物的保管、征集和抽查。任何国家一级文物进入故宫的收藏范围内都要经过他的“法眼”,而他和他的祖辈与故宫有着难以割舍的联系。在他的心目中,甚至是在他的生命中,故宫毫无疑问是当之无愧的北京符号,我想正是出于这种情感,他才愿意在繁忙之中接受我的采访。

  梁金生祖上4代都是“紫禁城的人”,先祖曾为宫廷画师,至今在陈列馆中可以见到他们的花鸟山水画陈列在那儿,而他的祖父、父亲参与了避免日本侵华造成损失而将故宫博物院珍贵文物南迁、西迁的过程。祖父在1949年2月随第二批文物到了台湾,奶奶、叔父,从此天各一方——

  “当时的想法,不过是个工作任务,谁也不会想到是这样。”梁金生看似随意的话却呈现出在时代大势面前人的渺小。

  当时共有2972箱故宫精品文物去了台湾。他只有一岁,出生在南京朝天宫(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1955年后改为办事处)。因为在朝天宫选址修建了一个永久性的文物库房。随着父亲回北京故宫博物院工作,他与故宫也就难以分开了。小时候,他经常在故宫里看露天电影。他可以在杂草丛生的故宫里拔草,劳动一个暑假,挣几块钱缴新学期学费。

  说起5代人与故宫之渊源,梁金生轻描淡写:“其实也是偶然说起来,要不,我根本也没往心里去——这只是我现在的工作而已。”“我周围这样祖辈与故宫有缘的人不在少数,我一‘发小’还是雍正的后人,姓爱新觉罗。”

  然而,毕竟是与故宫有感情的。1968年在内蒙插队,后来赶上知青返城,不少人为能返回北京简直让扫大街都肯。

  梁金生却说,“我回来,就是要回故宫。”这就他当时个斩钉截铁的想法。1979年,通过北京市统一招工考试,他如愿以偿地进了故宫,但只是作为一名修缮的泥瓦匠。“只要能进故宫,就行。”他说。他曾经在神武门待过,在慈宁宫待过,现在他也最的也还是慈宁宫的安静。

  故宫东华门会典馆内,大门口挂着“宫廷部”白底黑字的木牌,他说这是两个部共用一个大院。所有进入故宫博物院收藏之列的文物都是首先经由他所在的文物保管部,目前故宫的原则是“只进不出”,收藏门类涉及二十个大类。可以想见,这个部门还是非常重要。他根据故宫藏品的缺失,有目的地征集,或字画、或陶瓷,使得每一个分类能够成体系,根据需求来鉴别真伪。职责的一部分就是将故宫散失的文物重新购买回来。“经常是周五走,出差,周日晚上回来,周一接着上班。”说着,他随手拿起一本民国十一年印行的故宫佚失文物名录。这个名录的整理过程是这样的,在整理成麻袋档案时,发现了溥仪赏赐给某亲王某某物件的单子,这是有据可查的文物散失的一个途径。

  “其实东西在哪儿无所谓,只要知道这东西在,知道在哪儿,心里就踏实了。”对于一个物件来说,它的存在与否在冥冥当中似乎也有定数,只能尽人力而已。

  梁金生说,他为故宫收购的最珍贵的文物就是价值元的《十咏图》。

  我好奇地问他故宫的镇馆之宝之什么,他笑言“那太多”。坚持让他只说一件,他便说,是《清明上河图》。

  在梁金生先生的带领下,我们走进空旷无人的故宫。站在太和门前,陡然的空旷与寂寥在城墙、飞檐、繁复的雕饰、辉煌的色彩中展开。东侧的一溜廊房在夕阳的照耀下灿烂生辉,琉璃屋顶的黄,装饰花纹的金,门、墙、柱、廊的红,高高的石阶一阶阶耐心地向上托起,所有的色彩都逼人眼目,惊心动魄。鸦雀腾飞,目光禁不住追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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